当前位置:网站首页 / 全部文章 / 正文

张煜枫他刚查出来不能生,却得知老婆怀孕的消息……-新人学化妆

时间:2019年03月24日 | 作者 : admin | 分类 : 全部文章 | 浏览: 101次

张煜枫他刚查出来不能生,却得知老婆怀孕的消息……-新人学化妆

张煜枫

01
晨伟双手颤抖着拿起茶几上随意放着的那张报告,报告单上那盖着“妊娠阳性”大红戳儿格外显眼!
安月怀孕了,安月居然怀孕了,这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一样击打在晨伟的心头,他的心好像要炸开一般,他的双手捏紧那张报告纸,拳头用力的在头上砸打着。
痛,扯心的痛!
晨伟身体抽搐着,慢慢的倒地,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。
从他上衣的夹克衫里,慢慢的掉出了一张纸,是晨伟前几天到男科做的一个精子测试,报告上说,晨伟的精子是死精,根本就不能生的。
一个月前,晨伟去医院做了个检查,本来他是去看阳痿的,多口问医生几句,说他结婚五年了,一直没有生。以前总觉得是他老婆安月的问题,查了好多次,都没有什么问题。晨伟才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问题,尤其是近几年阳痿的越来越厉害。
医生或许这种病人见的多了,随意的说声要不你做个精子测试吧!
晨伟做了,如果是知道是这个结果,他宁愿不做!
拿到报告的那一刻,他就心如死灰了,不知道晚上怎么跟安月交代?没想到,一回家,却看到了沙发上的安月怀孕的报告单。
那报告单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晨伟的脸上一般,晨伟的心撕裂般的痛。
安月居然背叛了他,那个从大一开始一直携手走来,大学毕业步入婚姻殿堂,走过了五年婚姻的安月,居然背叛了他。
这个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,晨伟整个人彻底的闷掉了。
没有了思维!眼中本来五彩斑斓的一切,顷刻间变成了灰色!
诚然,安月年轻不再,却依然性感漂亮,那名牌化妆品也不是白抹的,可是晨伟此刻才知道,那些漂亮并不是给自己看的,而是给某个躲在黑暗的角落暗自阴笑的男人看的,那个男人,在安月的身体里种植了一颗小生命,对于孟伟来说,那是一颗耻辱的种子。
而在不久的几个小时里,安月还会恬不知耻告诉他,这个孩子是他晨伟的。
从未有过的屈辱涌上心头,晨伟憋了二十八年的泪水山洪暴发般的涌了出来。
正所谓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!
刚刚知道自己不能生,马上又得知亲爱的老婆怀上了别人的孩子,这样的打击,任凭任何一个男人,都无法承受得了。
“守得云开见月明呀!恭喜你,安月!”这话是钱雪说的,钱雪是这家贸易公司的总经理蒋志祥的助理,其实也就是秘书,也是安月的闺蜜。
钱雪心中是羡慕安月的。
“谢谢!总算是盼来了!”说这话的时候,安月没有一丝的不安,一个月之前的那次放纵,她老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。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巧,更何况,那天还是她的安全期,跟晨伟这么多年都是安全的,那天,肯定也是安全的。
“怎么?不替我高兴吗?”安月看到钱雪的眼睛有些暗淡。
“你可好了,有个好老公,现在还有宝宝了,我,猴年马月了!”
“你不还有吴志国的吗?”安月口中的吴志国是E市的首富,五年前,钱雪跟了吴志国,一直到现在。
“别提他了,烦!”
吴志国是钱雪心病,昨天两个人刚因为吴志国离婚的事情吵完架。
“你们家晨伟知道了吗?让他请吃饭!”钱雪这话说的不是滋味!钱雪时常说,要是还有一个晨伟这样的男人,她就甩了吴志国,嫁了。
安月说,那我就让给你。钱雪说,那也要你舍得。钱雪心说,只要你舍得,我就敢要。
“一定,不过要明晚,今晚,得留给我跟晨伟。”一想到晨伟一脸开心的样子,安月就笑得合不拢嘴。
回到家里,开门,晨伟不在家,可能还没回来。
放在茶几上故意给晨伟看的报告单却没有了,沙发上却多了件晨伟的夹克衫,早上出门的时候,晨伟就是穿的这件!
安月抓起了电话,拨了晨伟!
关机!
安月见到晨伟的时候,他已经在派出所了。
看到晨伟鼻青脸肿的出来,理都没理晨伟,气呼呼转身离开了。
一边走,一边抹着眼泪,本以为晨伟会屁颠屁颠的追上来,说上一大堆好听的道歉的话。
回头一看,连个鬼影都没有,更气!
刚刚派出所干警的话,好像针刺在安月的心头。
“嫖娼不给钱,还打人!”
八个字,说明了几件事,一,晨伟去嫖娼了。二,没带钱,夹克衫还在沙发上。三,晨伟还打了人。
安月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!交了钱,道了歉,晨伟嫖娼,她还要道歉,火起!
安月无法在看到晨伟的时候给她好脸色,她的脸都让晨伟给丢尽了,怎么说,她也是E城一家大公司的销售经理。
晨伟没有追来,打他电话,倒是没有关机,却被直接按掉。
安月更气了,嫖娼还有理了。
回头!正好看到晨伟从拐角处走了过来。
晨伟竟然径直走了过去,看都没看安月。
安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回过神的安月,眼泪好像掉线珠子一样下来了,“晨伟,你给我站住。”发疯似的冲了上去,过去,就给了晨伟一个巴掌,不是很用力,却很清脆!
这个巴掌,是为刚刚在派出所无地自容而打,这一巴掌,是为晨伟嫖娼,不知悔改而打,这一巴掌为了打而打!
晨伟没动,他的脸是冰的,刚刚打上去的瞬间,安月就感觉到的,冰的跟他脸上的表情一般。
安月转身,离开了。
寒风中,穿着单衣的晨伟冷峻的脸上肌肉突突的抽搐着。
02
安月在钱雪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,钱雪叹息:“怎么早没看出晨伟也是这样的人。”
安月没有回家,直接去了钱雪那里。
“我算是瞎了眼了,找了这么个东西!”安月哭骂,心里的委屈一骨碌的倒了出来。
钱雪安慰着,心里却有着莫名的激动,一直以来,安月的幸福,她都是心存嫉妒的。她嫉妒安月有个幸福的家庭,有个体贴入微的好老公,还有幸福的有了孩子,原来,一切幸福背后,却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!
晨伟会去找小姐,这个,钱雪也没想到。
一直以来,在大家的眼中,晨伟就是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,上下班接送,中午送好吃的,要是安月有个发烧感冒的,乖乖,那可不得了了,一天十几通电话,从头能问到脚。
安月本来就生病,心情不好,烦了,狠狠挂了电话,烦人!
钱雪就羡慕:身在福中不知福!她那个吴志国,好倒是好,每次出去回来,都能带上一大堆她喜欢的,可是,她病了,吴志国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钱雪感叹:如果有一天晚上得急病就这么走了,身边连个人也没有。
钱雪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着,时常一个人孤独的这么想。
现在,安月跟她钱雪一样了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离婚!”安月不假思索!
钱雪张嘴想劝,忍了!
晨伟行尸走肉般的从派出所附近,一直走到了跨江大桥上。
这座桥的出名之处,不在于它横跨的是E市最宽的一条江河,而是每年在这里跳河的自杀的人,是E市之最。
好好的护栏不但加高,而且加固,还缠上了铁丝网,好似一个蹩脚的小丑一般。
晨伟站在护栏边上,足足两个小时,一动也没动。
秋后的晚风,尤其是江边的,吹在身上,是冷彻入骨的。
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过,不远处,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起,一个女人,匆匆付了钱,冲上了桥头。
“大哥,是你吗?”刚刚在包厢里的时候,小姐就是这么叫晨伟的,这是她们职业的称呼!
晨伟回头,居然是刚刚的那个小姐。
小姐穿的单薄,被风一吹,不由得抱住了双肩,冷!
“你想自杀?不行的男人多了,我接过很多客人,一多半都是我靠嘴!”话说出来,小姐就知道自己说错了,晨伟靠她的嘴也不行,这种男人不死也没用了,可是,她不能这么说,好歹也是一条命。
晨伟脸上的肉动了一下,他一把抓住了铁丝网,往上一跃!
一个人要是想死,铁丝网是拦不住的。
小姐眼明手快,过去一把抓住了晨伟的皮带,使出吃奶的劲,用力的一拉。
“啪!”晨伟从高处摔了下来,摔得不轻,嘴角都渗出了血!
他从地上站起来,发疯一样的推开了小姐,“滚开!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!”
“死去吧!你这种人,不死也没用了。”小姐火起,好心救人,还被骂,一时气急,骂了出来。
晨伟跳过来,一把抓住了小姐,狂吼,“我是没用了,阳痿,死精,老婆有了别人种,就连嫖娼都嫖不了,我不死还有什么用!”
小姐愕然!
夜深了,安月还不睡觉,钱雪的眼睛一个小时前就开始打架了。
安月还在捣鼓她跟晨伟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两人是闺蜜,这些家长里短的话,也不是头一次听了,真的烦了!
那唠叨声就好像催眠曲一样,越说钱雪越困!
安月不是不困,是不想困!她在等!
以前吵架赌气,晨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就会从钱雪这里把她给求回去,对,是求!
他们两人之间,不管对错,安月都是对的,晨伟总是让着的。
用钱雪的话说,安月的臭脾气就是被晨伟给惯的。
可是今天,前半夜已经过去了,还是没有晨伟的踪影!
明明是他错了,都不知道来认个错!
安月心里还是气晨伟的,嫖娼,多么丢人的事情。
可是要说下定决心离婚,那得多大的勇气,她年纪也不小了,跟晨伟一样,奔三了,可人家那奔三是不一样的,男人三十一朵花,女人?叹气!
门口有动静,安月从床上窜了起来。
“干嘛!是不是有贼?”钱雪有些紧张,前段时间物业就发了告示提醒防贼了!
敲门声响起!
“是晨伟!你去开!”安月听到敲门声,反倒踏实了!
钱雪抬头看看时间,“今天这点!”钱月的意思是有些晚了,下床,到了门口,开门!
“你!”钱雪刚说了这么一个字,门口就没声了。
安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想起刚刚钱雪担心的事情,不会真有贼吧!
她跳下床,找遍了房间,也没有找到一件趁手的东西,顺手抄起了床头的烟灰缸,蹑手蹑脚走了出来。
刚出门口,就听到了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跟接吻的声音!
安月愣住!
晨伟跟小姐坐在桥边,小姐冷的直发抖,“哥,我们换个地方吧!这,冷!”
晨伟讲到一半,小姐双手抱肩,瑟瑟发抖,小脸冻得发紫。晨伟把什么都跟小姐说了,他需要倾诉,不说话,他会憋疯的。
小姐愿意听,晨伟也愿意讲。不跟她讲,还能跟谁讲呢?
找了个茶室,小姐一边搓手,一边往脸上摸摸,冰!
茶水上来,小姐双手紧紧的握着,吹着上面的茶漂,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,“好烫!”
看到晨伟动也不动,“哥,你不能冷吗?来,暖和一下。”
“冷,心冷!”
“哥,我知道你难过,可毕竟已经发生了吗?死,是最懦弱的,我曾经也想过死!也死过,吊在上面了,又把自己放下来了。”小姐说话间,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忧伤。
“你!”
“叫我小玲!”
“小玲,你?”
“哥,我十六岁就出来卖了,要说悲惨,你有比我悲惨吗?”小玲说这些的时候,显得很轻松。
“这不一样!”
“这没有什么不一样!你是男人,你更加要坚强!”从小玲口中得知,她十六岁上就被继父给强奸了,她寻死,吊在上面,舌头伸出了快一半了,她又把自己给放了下来,她离家出走,做了小姐。
晨伟当时信以为真,安慰一个人,劝解一个人,你说出来的事情只能比他更加的不幸!
其实,这个故事,是小玲听来的,她只为救人,就撒谎了。
撒谎是他们小姐的习惯,用她的话说,小姐口中,没有真话,因为,她们连这个世界都不相信,怎么会去相信一个男人?
男人,对于此刻的晨伟来说,是个沉痛刺耳的两个字眼。
他现在,还能算是男人吗?
“哥,我帮你,不收钱!”小玲看到了晨伟眼中的忧郁!
03
安月到门口一看,来人不是别人,是吴志国,现在正跟钱雪两个人腻着。
吴志国一看安月也在,有些惊讶!赶忙松开了钱雪!
刚刚开门的时候,钱雪刚刚要说话,没容得她说,吴志国已经把嘴贴上去了。
“安月!”
钱雪被弄得很不好意思,虽然她跟安月的关系好,做这种事情被她看到,她还是有些抹不开。
“你这人总是这样,猴急猴急的!”钱雪嗔道,说完,转身就进了房间。
吴志国朝安月耸耸肩膀,“刚下飞机,带了些礼物过来,就直接过来了。”
吴志国有钱,也有心,每次出去回来,都给钱雪买很多东西回来,不光给钱雪买,安月也有份。
两个人站在客厅里很不自在,安月朝里面喊了声要走,钱雪赶忙跑了出来,“这么晚了,就住这里吧!”
“不了,家里,我始终不放心!”安月确实也不放心,晨伟这么一反常态,她不是没有觉察到,刚刚就想说回去了,钱雪肯定不愿意的,这下倒好,吴志国的突然回来,给了她一个理由。
钱雪没有再挽留,她跟吴志国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,吴志国一下飞机就到她这里,她很开心,发自内心的开心。
送到门口,钱雪嘱咐几句,就进去了。
门刚一关上,吴志国就从背后抱住了钱雪,双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,“亲爱的,你知道吗?在飞机上,我就想你了,想你想的发疯。”吴志国一边亲吻着钱雪,一边褪着她的身上的衣服。
“我也是!”钱雪呼吸加促,紧紧的搂着吴志国的脖子。
吴志国抱起钱雪,就朝房间里走去。
激情过后,钱雪在吴志国长满胸毛的胸口上划着圈,今天,她很满足!
“对了,钱雪,安月怎么来了?她很少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的。”以前在这里,也跟安月打过照面,都只是坐坐就走了,今天看样子,如果他不过来,肯定是要住这里的。
钱雪没有回答吴志国的问话,而是翻身到了吴志国的身上,“你老实跟我说,你有没有嫖过娼?”
吴志国摇头,奇怪的看着钱雪。
这一点,她倒是相信吴志国的,他是E市的首富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也没有必要去找小姐。
“晨伟去找小姐了,被警察抓了,安月去赎的人!”
“没想到晨伟那么老实的人,也会去做这种事情。”吴志国点了根香烟,优雅的抽着。
“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钱雪若有所指,看吴志国根本就不接这个茬,她有些生气,蒙上被子转身睡觉。
吴志国扭头看看,知道,她又在为他离婚的事情闹心了。
五年了,时间不短了,是该给她个名份了,只是......
安月回到家里,晨伟不在。
死哪里去了,安月一边在在房间里找,一边骂道。
没人!夹克衫还在沙发上!
她气得拎起了夹克衫扔在了地上,死晨伟,去哪里了?
一间温暖的大房里,晨伟正躺在床上,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,小玲正在洗澡。
晨伟掀起被子,看看下面,一脸的沮丧!一点反应也没有!
真的是没用了!
正想到这里,小玲围着浴巾就从里面出来了,清水出芙蓉,卸掉妆的小玲看起来比在包厢的时候要好漂亮很多,晨伟惊讶的发现,下面居然微微的颤动了两下!
安月等了一夜,晨伟的第二天一大早回来的。
安月坐在床上,憋了一肚子的火,晨伟却直接进了卫生间,出来去小房间换了衣服,就准备出门。
这时候,安月再也忍不住了,从房间里窜出来,挡住了晨伟的路。
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要是不交代清楚,你就别想出这个门。”安月气得肺都要炸了,这还是晨伟吗?
从昨天晚上,安月想了一晚上,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,晨伟怎么会变成这样?
什么时候开始变的?变得一点征兆也没有!
前天晚上还端洗脚水,帮她按摩,把苹果切成块,端到床边,喂给她吃,怎么才一天的时间,就变成?
“起开!”晨伟用力的一推安月。
男人的力气就是大,就这么一推,安月朝后踉跄了好几步,差点跌倒。
这一下,就这一下,安月心中积郁一夜的怒火排山倒海般发泄而出,过去抓着晨伟的领子,就是一阵乱挠。
晨伟的脸上,立现抓痕!
屈辱愤怒交织在一起,晨伟的怒火在升腾,对着安月怒目而视,用手指着安月,“滚开,你别惹我!”这一声怒吼,吓得安月往后倒退了两步。
晨伟乘着这个间隙,出门,重重的关上了门。
安月站在门口,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,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,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一样,直到现在,她还好像做梦一般。
低头,她看到了地上有张纸,打开一看,惊得安月朝后退了两步,一下子,所有的事情,她都明白了。
他们的离婚手续,办得很顺当。
无子女,财产分割方面,首付是晨伟付的,房子也一直是晨伟在供,房子归晨伟,家里所有积蓄归安月!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异议!
出了门,晨伟头也不回的上了车,一溜烟的开着车子走了,留下安月一个人笼罩在汽车尾气咳嗽!
安月从晨伟提出离婚到办手续,一直没有哭过,可是,此刻,她却哭了。
一直装得满满的心,一下子好像被人腾空了一样,失落与无助,迎面袭来!
一只温软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挽着安月,“走吧!别看了,人已经走了。”
“钱雪!”安月转身,趴在钱雪的身上放声哭了起来,“我好舍不得他!”
“我知道!”钱雪的眼睛湿润了,算上大学,他们在一起,快十年了。十年,晨伟已经成为安月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就好比手一样,现在突然间失去了,尽管她还想拼命抓住,却怎么也抓不牢。
“我以后怎么办?”安月扬起挂满泪痕的脸,万分痛苦的看着钱雪。
安月离不开晨伟,这些年,已经习惯了有晨伟的日子,每天是晨伟叫她起床,洗漱完毕,一杯热腾腾的牛奶送到手里,有晨伟的日子里,安月是幸福的。
可是,这幸福,伴随着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,彻底的终结了。
04
一个很现实的问题,安月没地方住了。
钱雪带着安月看了一下午的房子,安月根本就心不在焉,看了几套都说随便。
随便的意思就是不是很好,这是钱雪的理解,房子没租成,钱雪就把安月带到了她家里。
这是一处花园洋房,一共三层,顶楼是带阁楼的,还有空中花园,钱雪的房子,就在三楼。
当时吴志国带着钱雪看房子的时候,钱雪一眼就看中了这里的房子,本来说要一到三楼全部买下的,钱雪说一个人住,一层都嫌大,楼下有人住,心里踏实点。
钱雪衣食无忧,唯独倍感寂寞,那些等待吴志国归来临幸的日子,可以说难熬!
房间钱雪让安月随便挑了一间住,看着安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,“别不开心了,离婚有什么大不了的,过两天,我再给你介绍一个。”
“钱雪!”安月没有接钱雪的话茬,而是看着钱雪,欲言又止,“知道我跟晨伟为什么离婚吗?”
“他对你不忠,去嫖娼,你受不了,就离婚了,其实,作为姐妹,我说真的,这次,你真的有些小题大做了,哪个男人不出去偷吃的?闹到离婚,真的不值得!”钱雪虽然没问,但是一想,就知道安月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。
“不是,不是,钱雪,其实是,是我不好,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,不是晨伟的。”安月说完,低头痛哭起来。
一个月前,吴志国办的一个酒会上,安月应邀跟钱雪一起参加。
这是安月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活动,紧张而兴奋,原来,上流社会就是这个样子的,跟在电视上看到的一般无二,一个个西装笔挺,长裙拖地,安月的露背装,在她看来,已经很开放了,可是到了这里,还是感觉有些不大方了。
雍容华贵,在这些长相一般的豪门女身上体现了出来,钱雪在一旁嘀咕,“她们都是用钱包装起来的,脱了那些行头,比我们差远了。”一听钱雪说那些衣服动辄上万,十万,惊得安月直咋舌,乖乖,这真的不是平头老百姓好比的,做一年,也不一定能买得起她们一身衣服。
这就是人与人生来的差距,有些人叼着金钥匙出世,而有些人,一出生就注定了清贫。
吴志国看到她们两个来了,笑脸相迎,“钱雪,安月,来了,快过来,我介绍些朋友给你们认识。”
这种酒会,吴志国很少带钱雪出席,主要是怕家里的那个不高兴,这次是钱雪磨了很久才答应下来的,钱雪知道,如果一直这么做吴志国的背后情人,她是不会跟吴志国有结果的。
本以为吴志国会推脱再三,没想到,他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,钱雪不知道,吴志国的老婆酒会那天不在E市。
“来,给你介绍,张枫,天籁集团CEO,年轻有为呀!是我们E市少有的青年才俊!”吴志国面前站着的是个身材修长,面色白皙,长得很帅气的一个男人,看到张枫的那一刻,安月的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,因为她发现,张枫脸上带着笑容,那双好看的眼睛,正盯着她看。
“你说的是你跟张枫!”钱雪听安月讲着,惊得叫出声来,“他不是送你回家吗?你们怎么可能,这也太快了。”
“他带了我去喝酒,他看出我不开心,说了很多让我感动的话,我喝多了,醉了,之后,就发生了。”安月此刻悔恨不已,一直以来,她都是个很保守的女人,晨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唯一的男人,可是,那夜之后,一切都不同了。
她很恨自己,恨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眷恋那个晚上,那一晚发生的一切,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中回忆,尤其是当晨伟不行的时候,就算晨伟吃药,也不如那晚来的那么让她颤栗,从心灵到肉体,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,原来,晨伟之外,性爱可以是这个样子。
安月彻底的迷醉在这种感觉里,她迷失了,第一次没有为做错事情而感到忏悔,甚至,这一个月来,没有一丝丝的觉得对不起晨伟,直到跟晨伟离婚,这是怎么了?
“那你也应该吃药呀!老天,那孩子是张枫的?”
安月点头,低着头,好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,“我以为那天是安全的,我跟晨伟一直都是安全的。”
安月痛苦的用手抱着头,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,碎开!
“你呀!叫我怎么说你?晨伟是个好男人,他爱你的,可是,那个张枫,就是个浪荡公子,安月,我对你真的无语了。”钱雪生气的扭过头去,为安月的放纵生气,也为晨伟的可怜而生气,这个男人,究竟做错什么了?安月要这么对他!如果她是安月,她绝对知足了!
晨伟坐在客厅里,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,烟灰缸里的烟蒂塞得满满的。
晨伟的手机,这个时候响了起来,晨伟一看,是老家打来的。
他按掉电话,从茶几上拿了座机,拨号,“爹!”接电话的是晨伟的父亲,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,刨了一辈子黄土的地地道道的农民,是晨伟这辈子最尊敬的人,也是晨伟觉得亏欠最多的人。
“你弟媳妇又生了!”晨伟爹的语气有些沉闷,这是晨伟的弟弟晨刚生的第二个孩子,第一个是丫头,生下来的时候,晨伟爹很不开心,一听是个丫头,转身就离去了,再没有看过孩子一眼。
这是晨伟的心结,晨伟爹想要个男孙,在他们老家,女孙是不入族谱的,生了等于没生!晨伟很想给爹生个大胖孙子,这么多年,他一直在努力,可是,安月的肚子一直都不争气,终于争气了,却!晨伟的手放在了心口上,痛!扎心的痛!
“又是个丫头!”晨伟爹听到晨伟没动静,接着说道,“伟娃,你弟不能再生了,再生就超生了,再者,村里在选村主任,你弟有希望,你弟他不容易,好不容易,逮着这么一个机会。”
晨伟爹的话里的意思,晨伟是清楚的,就是让他生一个,“爹,我知道了。”
“光知道有个屁用,你那媳妇,有病看病,别这么老拖着。”晨伟爹的语气缓了缓,“我跟你娘商量过了,过些日子,就到城里来看看你们,她带了个方子,土方,很管用,狗娃的媳妇不是不能生吗?就是吃这个方子给治好的,开春生了,我上次跟你提过,是个大胖小子。”晨伟爹说着,咧开嘴巴笑了,好像生了大胖孙子的是他,有了希望,晨伟爹就不愁了。
晨伟一听爹的这话,不由得发起愁来,爹娘要来,可是,他已经离婚了。

推荐您阅读更多有关于“”的文章

文章归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