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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煜枫他是李健最崇拜的偶像,真正的音乐诗人-刘一丁一丁

时间:2019年03月26日 | 作者 : admin | 分类 : 全部文章 | 浏览: 221次

张煜枫他是李健最崇拜的偶像,真正的音乐诗人-刘一丁一丁

张煜枫
世界上最。。的老头,大概就是莱昂纳德·科恩了吧。
加拿大音乐人、诗人、歌手莱昂纳德·科恩去世了,上世纪60年代开始歌与诗相交融的时代也从此开始谢幕。
10月13日,82岁的莱昂纳德·科恩(Leonard Cohen)发布了自己的新专辑《你想要更暗》(You Want It Darker)。就在同一天,75岁的鲍勃·迪伦因曾“为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带来了全新的诗意表达方式”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“(给迪伦发诺贝尔奖)就像是在珠峰上挂块牌子说这是最高峰一样。”科恩对着自己新专辑发布会上的60多名记者这样评价道。
迪伦曾经对科恩说过:“你是一,而我是零。”“那时,我认为迪伦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,我的作品相当好,而他的作品不在任何评价体系之内。”科恩在不久前接受《纽约客》杂志专访时如此说道。
科恩和迪伦是英语世界最早将大众音乐与诗歌相结合的人。乐评人向来喜欢把两人做比较,两人有着许多相似之处。他们都出身于犹太中产阶级家庭,出道于60年代,都喜欢以汉克·威廉姆斯(Hank Williams)为代表的老乡村歌曲,也善于从《圣经》中寻找灵感。两人都有一副“另类”的嗓音,都在音乐职业生涯初期被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制作人约翰·哈蒙德(John Hammond)看中,都有一批喜欢他们个性化演唱的歌迷。他们都身处主流音乐的边缘,又都固执己见。“垮掉的一代”诗人金斯堡曾说,唯一没有被迪伦思想改变的民歌手便是科恩。
1992年一次访谈中科恩曾说:“迪伦的成就无与伦比。他就像是毕加索,我是马蒂斯。我喜爱马蒂斯,但我敬畏毕加索。”这也许就是康定斯基所说的“两个伟大的流派,一个伟大的目标”。他们有着如此多的相似之处,也都尊敬对方,但两人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却有着根本的不同:迪伦发出的是愤怒的呐喊,而科恩则是无奈的叹息。
在最近接受《纽约客》杂志采访时,迪伦说:“科恩所有的作品都是伟大的歌曲,深刻、真诚、多元、富有旋律,而又引人思考。相比最初的作品,我更喜欢他近几年的歌曲。”
作为诗人和作家,科恩出版过9本诗集和2部小说。而作为歌手、词曲创作者,他此前发表了13张专辑,他写的歌被各界歌手翻唱,有300张以上的专辑收录,仅翻唱《哈利路亚》一曲的专辑销量就已经超过500万张。最新发布的《你想要更暗》是科恩的第14张专辑,专辑发布3周后,11月11日,科恩去世了。

死亡
科恩为死亡做了准备。在10月接受《纽约客》采访时,科恩曾说:“我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。这事最好不要那么痛苦。”于是大量媒体挑出这句话作为标题或者摘要来吸引大家的眼球。而在10月13日的新专辑发布会上,科恩则改口称:“我说已准备好死是有点夸大了,我还打算活到120岁呢!”发布会上,这位82岁的老人依然戴着标志性的帽子,穿着深色的西服套装,然而走路十分缓慢,拄着拐杖。
新专辑的歌词暗指死亡,“我离席了,我出局了”;有的歌词拒绝物质欲望,“我不需要情人,所以熄灭焰火”;同时也有对神旨的思考,“主,我准备好了”。虽然如此的写词手法自从60年代中期第一张专辑开始便已经使用,但科恩头一次在歌曲中对死亡有这么多思考。也是头一次,科恩让自己44岁的儿子亚当(Adam Cohen)担任专辑制作人。亚当遗传了父亲的阴郁以及母亲苏珊娜·埃尔罗德(Suzanne Elrod)的美貌,后者是科恩在70年代的伴侣。
说来也是巧合。2014年《寻常问题》(Popular Problems)发行的时候,科恩就已经开始和上两张专辑的合作者帕特里克·莱昂纳德开始《你想要更暗》的制作。但是,帕特里克后来因为“极其严重的私事”不得不退出,科恩只能求助于同样是作家、作曲家和歌手的儿子亚当,于是才有了这张新专辑。
在整个新专辑的制作过程中,科恩的健康是他自己无法逃避的问题。“人生是出好戏,但第三幕写得太糟糕。”亚当曾引用卡波特的这句话来表达对父亲健康状况的担心。按照亚当的说法,父亲的不适来自“多节段脊柱椎体压缩性骨折”。这个病在老年人当中比较常见,最直观的症状是身高变矮、弓腰驼背和气息不足,这也是科恩近几年所面临的主要问题。
新专辑是科恩在洛杉矶的家中制作的。楼下住着女儿洛尔迦和孙子,楼上位于车库正上方的房间是专门为他打造的一间小录音室,科恩将它取名为“小慈悲”(Small Mercies Studio)。背部的不适已经让科恩行动不便,亚当专门为父亲买了一把医用椅。“和我在一起,他可以不用注重仪表,他穿着睡衣录音就可以。”亚当说道。
在这把椅子上,科恩度过了大部分制作时间,吃、睡、写歌、录音。虽然新专辑中真正“唱”的部分很少,“但录到兴起时,老爷子会忘记疼痛站到麦克风前面来上两句。有些时候,疼痛剧烈,就只能用医用大麻来替代音乐了”。亚当回忆道,“制作这张专辑成了他在剧烈病痛中的解脱和消遣”。
新专辑中的9首歌曲也是科恩在病痛中逐句改出来的。他有时用手机录下来口述的歌词,有时候则是用胸前口袋里的小笔记本记下来。写这些歌词费了很多年的工夫,科恩在新专辑发布会上说:“我写东西像是一滴一滴的。有些人写起来行云流水,有些人则不是,我属于后面那一类人。”
“我的父亲是在洛杉矶的家中安详逝世,临走之前,他完成了自己的最后一张专辑,一张他自认为是自己最出色的专辑之一。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都仍然在以自己独特的幽默感继续创作。”在科恩离世后,亚当对媒体说道,“就好像我之前的一生都在准备这张专辑的制作。与父亲的每一餐饭、每一次谈话、我之前现场看到他的每一场演出,都使我更加了解他的作品。”
“希腊语里‘怀旧由两个词组成:回忆和痛苦。”亚当曾在评价父亲的音乐灵魂时延伸了米兰·昆德拉的解释,后者在《无知》的第二章中解释怀旧一词是由不可满足的回归的欲望引起的痛苦。而科恩就一直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中。
西蒙斯在科恩的传记里这样描述他:他是那种庄严优雅的老派男人,他喜欢独处,羞涩腼腆,又不失幽默和风度;他像一位诗人,又像一位政客;他说话时显得诡秘,一如他唱歌,仿佛是在吐露隐秘。
他是诗人亦是歌者,他有着如同阿尔·帕西诺一般深邃的眼神,他深沉孤寂的声音有着诗人般的爱恋,又带着智者般的哲思。在沉郁的个人主义形象下,是一颗永远在思考的苍老灵魂。
01

莱昂纳德·科恩出身于加拿大蒙特利尔市的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,9岁时父亲去世,年幼的心第一次接触到死亡,第一次出现裂缝,于是才有此后的不安与孤独。后来,他把当时的情形写进他的作品中。小男孩从父亲的卧室拿走一个领结,剪开,将一张纸塞了进去。翌日,他来到花园,将领结埋在了地下。这是他为父亲举行的一次秘密的纪念仪式。莱昂纳德后来说,那张纸上有他的处女作,它象征着自己写作之路的开启。
少年时期的莱昂纳德,许多个夜晚,常常独自一人在蒙特利尔的街道上游荡。蒙特利尔是北美重要的内陆港口,这里挤满了来来往往的海员、码头工人、游客,街道上是无数的酒吧,它们灯火通明,彻夜狂欢。13岁的少年,徘徊在深夜的街道上,孤独、不安、焦躁,而眼前的繁华皆不属于他。多年后,他在《心系自动点唱机》一文中提到他的这段夜游经历:“平常,13岁的我举止同朋友们无异,可等它们上床睡觉后,一切就不一样了。我爱黑夜,会时不时地沿着圣凯瑟琳大街走上几英里。走在街上时,我会憧憬其自己二十来岁时的情景。”
那时他的内心充斥着孤独与失落,但在学校,他是最抢眼的学生之一。不仅是校乐队成员,还是年刊出版委员会委员、戏剧协会执行委员、学生会主席,并于1950年在年刊上第一次发表自己的小说《杀与被杀》。据同窗好友回忆,莱昂纳德是个害羞的男孩,孤独地写着自己的诗,回避着众人的目光,但他又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领袖。这似乎很矛盾,但在他身上,开放和内敛是融为一体的。
02

诗歌、音乐、对肉体和精神的渴求第一次在莱昂纳德体内剧烈碰撞并开始交织,是在1950年的一个清晨。这天,莱昂纳德站在一家二手书店外,无意中看到了《费德里戈·加西亚·洛尔迦诗选》,大致翻了几页,他便被一首名为《早上的市集》所迷住了。洛尔迦的诗句照亮了“一道你原以为是在独自穿行的风景”,那是一道孤独的风景,如今这道孤独的风景中有了光。就像莱昂纳德在三年后描绘洛尔迦的诗句击中他内心时说的那样:“当他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来描述什么时,仿佛是在拥抱全宇宙。不单我的心,我们每个人的心都被他抱住了。孤独感溶解了。你不过是这个痛苦宇宙里的一个痛苦生灵罢了。你不仅觉得这痛苦无所谓,还学会了在痛苦中拥抱日月。”
他被洛尔迦彻底地迷住,也开始认真写诗了。莱昂纳德说:“我想以此来回应他的诗作,每一首触动你的诗都像是一场召唤,召唤你去回应它,以自己的故事去回应它。”而随后几年,每逢有人问他为何写诗时,他都会粗俗又戏谑地回答:“为了搞女人。”

15岁时,莱昂纳德接触到了洛尔迦的诗,大约在同一时期,他花了12加元从一家当铺买了把西班牙吉他,在名为“阳光”的夏令营中,他第一次弹奏起了民谣。随后,他开始潜心钻研起民谣来,从伍迪·格思里、铅肚皮到加拿大民谣歌手,从苏格兰边境民谣到弗拉门戈,都成了他的研究对象。
从那时起,他开始寻找自己热爱的音乐。一天,他在茉莉山公园的网球场旁,被一个西班牙年轻人的弹奏吸引,他用蹩脚的法语请求年轻人给他上吉他课。第一天,第二天,第三天,第四天西班牙人没有如期而至。大约60年后,莱昂纳德在西班牙领取“阿斯图里亚斯王子文学奖”时,对西班牙王子和台下的名流说:“我对他一无所知,他为什么会来蒙特利尔,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网球场,又为什么会自杀,我都不清楚。但他教会我的那6个和弦,还有那个伴奏音型,是我所有歌曲、所有音乐的基础。”
03

在麦吉尔大学,莱昂纳德继续写着诗歌,在杜德克教授的指引下,在歌德、席勒、托尔斯泰、契诃夫、普鲁斯特、乔伊斯、艾略特的世界中徜徉。同时,他也和两个大学好友组了第一支乐队——鹿皮男孩。那时,他从未想过他们能火,也从未想过要以此为职业,他希望自己与“职业”二字不要有任何瓜葛,他只想做着自己喜欢的事。
每逢周末的时候,他们便会在好友莫特家开派对。他们围坐在一起,喝酒聊天,听黑胶唱片,或者自己拿着吉他弹唱起来,直至深夜。就是在那时,他们听了大量的音乐。据莫特说,每学一首歌,莱昂纳德都会一遍又一遍地弹唱上一整天,这样孜孜不倦的意志延续到他后来的创作中,他会花四年的时间来写一首歌词,等写出两万句诗行之后,才得到一首满意的词。

当他从麦吉尔大学毕业之时,已经是加拿大文学圈小有名气的作家,在杂志上发表了数首诗歌,并出版了处女诗集《让我们比拟神话》。随后,他离开了蒙特利尔,来到纽约,开始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生活。也是在这里,他遇见了他的第一位缪斯——乔治亚娜·谢尔曼,他亲昵地称她“安”或“安妮”。他为她写下了数首诗歌,在《钟爱的游戏》中,主人公的恋人也是以她为原型。
莱昂纳德一生之中有过许多情人,他迷恋爱情,更迷恋分离,所以至始至终没有人可以真正拥有他。
多年后,安妮在自己的书中回顾起自己年轻时的这段恋情写到,“对于一个热爱漂泊的男人来说,爱是承担不起的负累”。安妮很清醒,知道他终究无法为她停留,所有当莱昂纳德给她写信诉说自己的思念时,她没有答应他的乞求去希腊陪他,那时他们已经分开数年。
50年代末,他继续写诗,写小说,他在聚会上朗诵自己的诗,也拿起吉他唱歌;同时,他也继续流浪着,辗转于世界各地,伦敦、耶路撒冷、雅典,最后来到了一座名叫伊兹拉的小岛上。这里没有汽车,甚至没有水电,它原始、自然、简洁,只有蓝色的天空和大海,以及白色的房屋、海鸥和帆船。他瞬间就爱上了这个地方,这便是他孩童时期所憧憬过的乌托邦。他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,住了下来,也在这里遇见他的第二位缪斯——玛丽安。

莱昂纳德对伊兹拉岛一见钟情,对玛丽安也不例外。“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,每一个角落,每一盏灯,你所触摸到的一切,一切。”即便是后来他有了另外的情人,他依然称玛丽安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。当他们相遇时,玛丽安已经在岛上度过了三年蹉跎的时光,她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她,她独自一人带着出生不久的幼子。那时,她憔悴不堪,愁容难散,可依旧美丽动人。
随后,莱昂纳德带着她回到蒙特利尔,之后又再次回到伊兹拉,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八年。期间,他也与其他女人暧昧,但玛丽安始终是个特别的存在。后来,莱昂纳德每每在演唱会上唱起那首《再见,玛丽安》,想起他与玛丽安的当年情,想起那段简单美好的岁月,总忍不住落泪。不过,那已经是许多年后的事了。
04
莱昂纳德开始将创作的重心转向音乐时,是60年代后期了。《苏珊》是他的成名曲,也是《哈利路亚》诞生前他最著名的歌曲。这首歌是写给一个名叫苏珊的女孩的。他们相识之初,苏珊还是一个17岁的少女,她比莱昂纳德小十岁,住在一辆大篷车里,养着几只猫,过着吉普赛人般的流浪生活。苏珊是莱昂纳德又一位缪斯,他们心性相投,但至始至终只是朋友。

和苏珊一样,妮可是莱昂纳德第二位求而不得的缪斯。她曾是阿兰·德龙和鲍勃·迪伦的情人,莱昂纳德为她写下了《你肩上的宝石》、《接受这渴望》、《回忆》、《圣女贞德》等数首歌曲。
说起莱昂纳德的音乐之路,不得不提民谣女歌手朱迪·科林斯。1966年的某天,莱昂纳德带着吉他来到朱迪家,在客厅里弹奏了三首歌曲:《苏珊》、《带妆彩排闹剧》、《陌生人之歌》。同年11月,朱迪发行了她的第六张专辑,收录了《苏珊》和《带妆彩排闹剧》。至于《陌生人之歌》,朱迪在日后的采访中谈道,当时她没有体会到个中滋味,要是放到现在,她会毫不犹豫地拿下。

之后,莱昂纳德不断有新作交到朱迪手中,而朱迪也几乎对他的歌照单全收。对于朱迪对莱昂纳德不遗余力的帮助和大肆的赞扬,许多人怀疑他们是情人。朱迪说:“我们不是情人。他是那种会与我纠缠不清、会让我陷入麻烦的危险男人。他深邃、迷人、魅力无穷,但我对他就是没有那方面的感觉。我爱他的歌,这就够了,它们已经够让我不能自拔了。”
莱昂纳德开始日日对着镜子弹琴,弹得愈久,歌就写得愈多。“通常是我随意地弹着拨着,一首歌的旋律就出来了。我也就是试试不同的和弦进程,真的,就是每天弹着唱着,直到把自己弄哭了为止。不是泪如泉涌,也就是有点哽咽,这时我会意识到,吉他帮助我触到了更深的东西。”
05

1967年12月,莱昂纳德发行了他的第一张专辑《莱昂纳德·科恩之歌》。同时,也进行着一系列的演出。整个70年代,他不断有新的作品问世,音乐、小说或诗集。同时,他也成为一名父亲。
结束和玛丽安的关系后,他和歌手琼尼·米切尔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,随后,他邂逅了比他小十五岁的苏珊·埃尔罗德,后来成为他孩子的母亲。他们在纳什维尔远郊的木屋过了一段隐遁的生活,儿子亚当出生后,他们便回到伊兹拉小岛的白房子里。莱昂纳德常常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创作,苏珊并不打扰他,他有时也会放下笔或吉他,和孩子一起玩,尽到父亲的责任。
1973年10月6日,埃及和叙利亚对以色列爆发了赎罪日战争。翌日,莱昂纳德挥别了苏珊和亚当,飞去了特拉维夫参加以色列国防军,除了以犹太人的身份,或许还有冒险和逃离。在战争中所见的一切,战友情深,伤亡之痛,一点一滴均被他的灵魂纳入,在后来写进他的歌中。
回到纽约后,他开始巡演,在巡演中讲述战争、战友和死亡。同时,他也开始创作新专辑的曲目。完成新专辑后,他开始专注于新诗集的创作。1978年2月,母亲玛莎去世。这年秋天,新诗集《情圣之死》出版,他将它题献给了母亲。当下一个春天来临的时候,苏珊突然走了。“某天我爱上了他,某晚我离开了他。”苏珊说。虽然他们没有合法结婚,但1979年,他们离婚了。
06

《哈利路亚》这首歌,莱昂纳德写了五年,它成为莱昂纳德最著名的歌曲,在后来的数年里,被超过300位跨种族、跨音乐类型的知名音乐家翻唱,BBC还为它拍摄了纪录片。1987年至1988年,他先后发行《著名的蓝雨衣》、《我是你的男人》,将他的音乐事业推向高潮。《我是你的男人》是莱昂纳德卖得最好的一张专辑,并在多个国家登上排行榜。而此时,苏珊为了钱正在起诉他,他与女友多米尼克的感情也即将分崩离析。

爱情中的分与合,这是莱昂纳德再熟悉不过的了。就像他在《爱,无药可救》中所唱的那样:爱情是一道致命的伤,凡人常常避犹不及,一如耶稣避不过十字架。此时,年过半百的科恩,伤了不少人,也为人所伤。一颗心千疮百孔,流浪了半生,他想停下来了。
于是,他向丽贝卡·德·莫妮求婚了。丽贝卡比莱昂纳德小25岁,她的母亲是莱昂纳德的歌迷,她从小便听着他的歌长大。她是好莱坞的一名演员,他们相识于80年代中期,在最初的几年,他们只是普通朋友。他们喜欢一起聊艺术,聊作品,他会给她讲自己的创作历程,不知不觉地,两人坠入了爱河。
他的莱昂纳德式的求婚出现在《等待奇迹》中:“亲爱的,让我们结婚吧,我们已孤单太久。”然而,爱情依然无法拯救他常年严重的抑郁症。他认识到,他的抑郁症与他的“自我孤立”和“遁世情结”有关。
于是,在1994年9月的一天,莱昂纳德收拾行李离开了洛杉矶,来到了一个窄小、光秃秃的山顶小屋,他将以一个日本老僧的仆人和同伴的身份长居于此。他抛掉了娱乐圈的浮华,也抛掉了对一个女人的承诺。
07
在深山中,一住就是五年之久。1999年1月,莱昂纳德告别师傅杏山,离开了秃山,回到了俗世的生活,也重新开始了创作。74岁时,得知自己账户里的所以钱都被经纪人卷走,迫于无奈,他开始进行世界巡演。
这场巡演非常成功,到后来,甚至有了朝圣的意味,无数观众前来,在他深情的演唱下颤抖、哭泣。他对台下的观众说:“我上次在这里,是14或15年前,当时我年近六旬,还是个怀揣疯狂梦想的孩子。”
2010年1月,莱昂纳德获得第52届格莱美终身成就奖。他的一生中,出版过9本诗集,两本小说,17张专辑。

他被《纽约时报》评为“摇滚界的拜伦”,被盛赞“乔伊斯还在人间”。他的歌有种“加拿大特有的荒原感”,它充满着诗意和荒芜的美感。他的嗓音深沉粗粝,甚至有一点撕裂,但万物皆有裂痕,那时光进来的地方。
正如西蒙斯所说:“莱昂纳德不是少年,他似乎从未是个少年,他的歌,他的诗,都是属于成人的。”这源自于他始终在沉思的苍老灵魂。所以他的歌,总是给人一种陈酿般的沧桑之感,带着一点挽歌式的喟叹,和一丝不羁和抗争。
这便是莱昂纳德·科恩,这个世上最迷人的老头,他可以在瞬间将你的耳朵和心一一俘获。是的,他就是有这种魔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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